第123章 问心

凡先是不解，想了想，心中似乎有了答案！能让可儿露出这副神情的，恐怕只有一个人了，犹豫的开了口：“夜长歌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可儿很快应了他。

    “他教我的，教我如何看清本质。”可儿悠悠的说道。

    叶凡看着可儿，还是忍不住了。

    问道：“是啊，原来是他，确实很像呢！”叶凡的语气有些弱，带着些哀愁。哀愁着那个人不是自己。

    叶凡看了看可儿，手紧了紧。还是忍不住的问道

    “你.......还没忘了他吗？”叶凡问道有些心虚，因为他似乎早就知道了答案。但他却不愿意去相信，想要亲口听到可儿承认。

    可儿的美眸看着叶凡那漆黑的眸子。

    “我尝试过了，但是我忘不了！”可儿有些无奈的笑道。

    “忘不了？为什么？”叶凡站起了身来，有点不敢相信的质问道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我也不知道啊！”可儿说道。她看着叶凡，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叶凡对自己露出这副失控的模样。

    仿佛就像护食的猛兽。

    “他已经死了！”叶凡将声音提高了些，他想让可儿认清楚这个事实。

    但话一出口，他就后悔了，他看见了可儿的长长的睫毛上染上了泪雾。

    “可...可儿？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叶凡想走过去安慰几句，但走出几步，他就停住了脚步。

    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做。

    可儿很快用衣袖擦了擦泪水。

    “没事的，叶凡哥哥，我知道的，我知道的，他已经.....已经.....已经....死了。”可儿一边擦着眼泪，一边说着。最后的死字，她说的很吃力，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
    “但，但是即使阴阳相隔又如何呢？忘不掉就是忘不掉，想念就是想念，喜欢依旧是喜欢。”可儿说着，她抬起头来再次看向叶凡，甜甜的笑了，尽管眼里还打转着泪水。

    叶凡听了，却如遭雷击。他吓的后退几步，撞到了椅子上，然后无力的瘫坐下来。“喜欢？你喜欢上了他？”他漆黑的眸子满是震惊的看着可儿，虽然这是他很久以前就发现的事实，但如今听到可儿亲口承认了，他长久以来给自己建立的心理防线和谎言在这一刻，全都支离破碎了。

    “可他先前不是视人命如草芥啊！你不是还抗拒他的作为的吗？你喜欢的不是正义的英雄吗？”叶凡企图劝回她。

    他始终记得那天，他问可儿喜欢怎样的男人时，那是的可儿对自己说：“我喜欢的是一个可以保护我，保护大家，人人敬佩的大英雄！一个举世无双的英雄。”

    他想要告诉她夜长歌是个冷血的恶魔。

    但他话还没说出口，可儿的下一句话就让他哑口无言了。

    “可是啊！他也曾拼死救了我们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可儿撩起被晚风吹动着的发丝，将它挂在耳边，此时她已经不再哭了。情绪平静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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