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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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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喂,你们两个在这干么?”苍劲的咆哮在头顶响起。

    念君首先清醒,意识混沌的眨了眨眼。一闪一亮的阳光穿透枝桠射下,清新的空气令人浑身舒畅,不知不觉已经天亮了。

    “少爷,你还好吧?”钟铁桥越到杜寒飞身边,检查他全身上下,确定只有衣服磨破弄脏后,才松口气。

    “早。”杜寒飞伸个大懒腰,睡得真舒服。

    “早。”念君打了个呵欠,坐在地上。

    想起昨晚他们摔下陡坡后发生的一切,还有那令人血液沸腾的热吻,忽然她意识到异样,她的脚能动,而且不痛了!

    她连忙弹跳站起身,望着原本应该卡在树根的脚踝重获自由,脚边的参天大树则依然耸立着。

    “怎么啦?”杜寒飞偏过头。

    “我的脚。”念君张口结舌,怎么可能,才一夜的时间她的扭伤完全好了。

    “还会痛吗?”

    她摇摇头“怪事,我记得昨天明明卡住动弹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会不会是因为你的脚扭伤,所以产生错觉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的脚明明痛得无法”难道卡在树根里真的是她自己感觉错了“那为什么一点都不会痛?还可以动。”

    “可能时钟叔帮忙吧。”杜寒飞朝钟铁桥眨了下眼。

    “哼。要不是看在少爷面子,我才不想管你死活。”虽然搞不清是怎么一回事,不过可以确定这小子又出手了。

    “谢谢钟叔。”念君蹬了蹬脚,桀然一笑“钟叔你的医术真高明,不愧是几十年前成名的钟铁桥。”

    “你告诉她了?”钟铁桥瞪一眼笑的无辜的杜寒飞。

    “钟叔,你好,真不敢相信我居然能见到传闻中的人物。”念君兴奋得早忘了钟铁桥之前怎么对她不友善。

    “这有什么好值得高兴。”钟铁桥口是心非。说不得意是骗人,毕竟有几人在声威达到如日中天突然隐退,在多年后依然有人记得他。

    “你可是我的偶像,我到现在都没办法像你一样把一条链子拿来当武器,你是怎么办到的?”念君一脸兴致勃勃。

    “咳咳。”被冷落的杜寒飞不是滋味的咳了两声。

    “寒飞,你生病了?”一双小手自然的复上他的额“是有点烫,谁叫你昨天要把衣服脱下来,明明身子骨那么单薄却要逞强,没看过像你这样笨的书呆,现在可好啦,染上风寒。”她拾起儒袍递给他。

    杜寒飞将儒袍穿回身上“我很好。”听到她口气中流露的关心,他感觉整个人轻飘飘。

    站在一旁不动声色的钟铁桥冷眼旁观“就是她了?”话是问向杜寒飞,眼神轻蔑的瞟着仇念君。

    杜寒飞点了下头。

    “帮你挑选那么多对象你都不满意,却看上这个脾气暴躁,凶巴巴又一无是处的女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在说谁?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杜寒飞在钟铁桥手指向她时,先机警的捂住他张大的嘴,干笑的道。“我们只是谈论天气。”

    “天气就像女人的脾气,晴时多云偶阵雨。”杜寒非投给钟铁桥一记可怜兮兮的眼神,拜托!

    钟铁桥拨开他的手,送他一个大白眼,面对一脸雾煞煞的念君“没错,你这蠢丫头最好管管你冲动莽撞的个性,别老是给我们少爷添麻烦,我就谢天谢地。”他愤愤不平的转身爬上山坡。

    “寒飞,我是不是做错什么得罪过钟叔?”

    “没有啦,你想太多,钟书是面恶心善,刀子子诠腐心,以后你常跟他相处就会明白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还愣在那干么,还不快上来。”钟铁桥站在坡上发出雷吼。“走吧。”杜寒飞伸出手。

    念君很自然的将手交到他掌心,让他拉上陡坡,也不知道为什么。

    她怕上陡坡后回头眺望,这才发现原来他们滑下崖边的山凹里,再过去一点是深不见底的山沟,如果没有崖边那棵巨大寒松挡住他们,他们恐怕会成为鬼佛山的亡魂。

    “你拉着我们家少爷做什么,分开,分开。”钟铁桥看到他们手牵手像小情侣的情景,板起臭脸介入两人中间,这来路不明的野丫头根本配不上他尊贵的少爷。

    杜寒飞失笑的看着认真严肃的钟铁桥,不好违逆他,转开话题。“钟叔,昨天你去哪?”

    “回去我再同你说。”钟铁桥瞪一眼还搞不清状况的念君,眼神交换一个彼此才能理解的暗号。接着话锋一转,面对跟前跟后的念君“仇姑娘,你不回家你家人不会担心吗?”

    “我家?”念君想了下“我家离这很远,我是出来找东西,东西没找到,不能回去。至于我的家人她们也都出来找了。”宝藏的事没必要让外人知道,这是她们恶虎寨四姐妹的私事。

    “什么东西,不需要我帮忙?”杜寒飞热忱的道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,我爹的遗言说得很暧昧,什么翡翠的。”她想应该是把剑,但天下间真的有碧绿色叫翡翠的剑吗?

    “这样子一点线索都没有,你怎么找东西?”杜寒飞两道眉毛打了个结。

    念君拍拍他“船到桥头自然直。”她都不担心了,他反倒紧锁眉头比她烦恼。

    钟铁桥站到两人中间“别动手动脚。”一个不留神,这野丫头又靠近少爷。

    “那一辈子都找不到呢?”杜寒飞问。

    “那也没关系呀,说不定其它姐妹们已经找到啦。”念君云淡风清的说,现在她有更远大的目标。

    “真没用,像你这样做事虎头蛇尾哪能成什么大事?”钟铁桥嗤之以鼻。

    念君眼中迸出坚定的光芒“我从来没想过要成什么大事,我只想收集天下名剑宝刀。现在的目标是莫邪剑”

    钟铁桥和杜寒飞面面相觑,眼神古怪。

    “我有没有听错,莫邪剑?”杜寒飞小心翼翼地问。

    “对呀,听说莫邪剑能号令鬼神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?如果是真的,我倒想见识一下。”她的语气充满期待。

    “劝你最好不要轻易尝试,莫邪剑不是普通人能掌控的邪剑”钟铁桥幽幽叹了口气,目光变得迷离。随即又敛起心神,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“你还年轻,不要急着送死。”

    “钟叔。”杜寒飞使个眼色,制止他别再说下去“就快到家了,念君,你确定你不回家可以吗?”

    “放心啦,我如果找不到东西,自然会回去跟我姐妹们会合,这段期间就拜托你们照顾了。”

    钟铁桥嗤哼一声“你还真有脸皮说,一个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,跟个男人到处跑像话吗?也不怕将来有什么蜚短流长。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关系,别人爱说由他们说去,自己行的正就好啦。”她的目标是找宝剑求宝刀。

    “你还真乐观,真不知你是天真过头,还是愚蠢。”钟铁桥继续冷嘲热讽。

    “钟叔。”杜寒飞摇摇头,对念君露出一个微笑“你就放心住下来,除非你想走,否则不会有人赶你的。”他心里当然冀望她能留下。

    “少爷,你迟早会被你的软心肠给害死。”钟铁桥摇摇头,转身快步先行,不管他们了,随他们怎么胡搞瞎搞,他都不管了。

    “钟叔好像不太高兴。”跟杜寒飞相处久了,渐渐地在不知不觉她开始注意到她身边的人,特别是他。

    “别想了,他年纪大了,闹小孩脾气。”

    走在前头的钟铁桥差点滑倒。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念君还煞有其事的点点头,忽然想到“那跟我死去的爹也有些像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没死。”钟铁桥气冲冲的折返。这两个家伙说那什么话。

    “我爹也常这么说。”

    钟铁桥气得浑身打颤“我没死也会给你气死。”

    他脸色铁青的瞪着眼前的鬼丫头,心肠真够毒,老是咒他死!他绝对不会让她称心如意。钟铁桥愤恨的转身。

    一旁掩嘴的杜寒飞脸涨红,憋不住的嘴角咧开个缝,笑声迸出喉咙。“哈哈”他笑到眼泪都流出来。这还是生平第一次看到钟叔吃瘪!

    念君闷闷的看着他“你笑什么?”

    杜寒飞边笑边摇摇手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“怪人!”念君斜睇了眼疯疯的杜寒飞,自顾自的走。

    “等等我,我们一起走。”牵起她的柔荑,两人并肩而行。

    杜寒飞决定了,就是她,他的新娘!

    湖畔小屋依然风光秀丽,钟婶正站在门口相迎。

    “早餐已经准备好了,你们应该都饿了吧?”

    “我饿得可以吃下一头牛”念君甩开杜寒飞,疾如闪电的冲进屋子,此刻她才能体会饥饿是一件可怕的事,能害人丧失理智和冷静。

    杜寒飞看着抛弃的手,苦笑不已。

    夜深人静,念君回房呼呼大睡。

    “她睡了,可能真得累坏了。”钟婶轻巧的带上门。

    “我们到祠堂里说话。”钟铁桥比出一个噤声动作。

    杜寒飞点点头。

    祠堂位于四合院正房二楼,楼梯隐藏在天花板,因此从四合院外观看来,鲜少人会发现有二楼存在。

    爬上二楼,推开一扇木扉,是间以榻榻米为地板的房间,正首摆了个木牌,还有一把密封的剑。

    “先跟你娘上柱香吧!”钟婶点香递给钟铁桥和杜寒飞,然后三人跪着对刻有“聂杜秋娘”的牌位叩首。

    钟婶接过香插在牌位前的小香炉里。

    在祭拜完后,钟铁桥转身语重心长的对杜寒飞道:“少爷,这几日你没事尽量别出门。”

    “钟叔,怎么回事?”看钟铁桥凝重的表情,杜寒飞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。

    “我昨天遇到了一个人,你父亲的至交魔剑狂御天。”为了痹篇那疯狂的家伙,他才会拖延,多绕了一些路,免得被跟踪。

    杜寒飞惊愕“他不是死了?”曾经听母亲提过如果可以避免,最好别和此人正面交锋。

    钟铁桥叹了口气“没有,他现在来找你爹报仇。”

    “钟叔,你似乎有事瞒着我,我有权知道事情真相。”

    “这我来说吧。”钟婶慢慢走上前,满布岁月纹路的手温柔的抚着杜寒飞的脸“我是跟在你娘身边的贴身侍婢,当年的事我再清楚不过。你娘跟狂御天是青梅竹马的小情侣,由于你爹突然介入,横刀夺爱,狂御天纵使心又不甘,但因为这是你娘的选择,一个是心爱的女人,一个是生死至交,他沉痛之余也只好成全你爹和你娘,黯然离去。”

    钟铁桥揽过妻子的肩,接下话。“你爹和你娘刚结婚时,的确过了一段神仙眷侣般的生活,但日子一久,你爹开始整日沉迷铸剑,当狂御天知道你爹为了铸剑走火入魔般的抛妻弃子,他愤怒的找你爹理论,两人打了一场架,他摔落断崖失去下落,而你爹也因受了伤回到了聂家庄”

    “就因为伤重知道大限降至,而跳进剑炉里。”钟婶抢下丈夫的话,隐藏着哀伤的眼神与钟铁桥交会,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杜寒飞完全没有察觉,喃喃自语“我都不知道还有这段往事,我只从娘口中得知爹投炉祭剑”

    钟婶叹了口气道:“这也是为什么你娘要你立誓不许你再铸剑,不许你以武功示人,更不许你介入江湖纷争。”

    杜寒飞总算明白为何娘曾带着他过隐世独居的生活,可是鬼佛山有她心爱的丈夫,她有无发舍弃,意外发现这世外桃源,便定居下来,直到得到丈夫死去的消息,他第一次看到娘落泪,在爹的墓碑前,可是她却没有告诉爹怎么死的,不久,娘也与世长辞。

    钟婶忧心忡忡“你跟你爹长得太像,虽然说江湖中见过你爹的人不多,但我还是担心狂御天会把你当成你爹,将矛头指向你。”

    “少爷,这些天你就暂时留在家里专心打铁,我会将此事处理好。”钟铁桥与钟婶视线交会,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,必要时,即使牺牲性命,也要保住杜家唯一血脉。

    杜寒飞没察觉异常,点点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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