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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较技较智弃暗投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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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王杰哈哈一笑道:“你这么一说,兄弟这内心中的愧疚,就减去了不少。”

    高空道:“实在说,我倒没有伤害两位的意思,但我却一面防着你们对我下手。”

    柳媚道:“高空,你没有杀他们的意思,难道有杀我的意思了。”

    高空微微一笑,道:“也没有,不过,我最怕的是你。”

    柳媚道:“哎哟!我真的那么可怕么?”

    高空道:“唉!你的“弹指飞毒”无形无影,防起来,实在是困难的很。”

    柳媚微微一笑,道:“事实上,咱们四个人,一直在勾心斗角,互逞心机,这一点,咱们真要感谢璇玑姑娘了,要不是她,咱们四个,绝对无法变成朋友。”

    高空道:“最重要的是,还免不了一场火拼,四大凶煞名头越来越响了,岂能一山容得下四虎。”

    马鹏点点头,道:“现在,咱们不但论交,而且,推心置腹,想一想,实在很难相信。”

    柳媚道:“马老大,璇玑姑娘传给了咱们四个人的合搏之术,把咱们的绝技,融于那一击之中,就是要咱们福祸与共,生死同命。”

    马鹏微微一芙,道:“对!璇玑姑娘用心良苦,她不但希望我们能改邪归正,也希望我们能常在一起,互相监视,互相策励。”

    高空道:“除此之外,那一招咱们四人合搏的武功,也确能把咱们每个人具有的武功潜力,完全的发挥出来,这方面,只怕也耗费了璇玑姑娘不少的心血、智慧,这是一种传艺恩情。”

    柳媚道:“这一点,不用多说了,咱们对庄姑娘的敬重和拥戴,早已全心全意,倒是有一件事,小妹想它不透。”

    马鹏道: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柳媚道:“关于福、禄、寿三星,怎么会突然间来到璇玑堡中?他们是真正的投效而来,还是别有用心?”

    王杰道:“以福、禄、寿三仙在江湖上的地位,就算璇玑姑娘的绝世才华,使他们心生敬佩,大概也不会自愿投效,这中间,只怕是别有原因。”

    柳媚轻轻叹息一声,道:“对!小妹就是在担心这件事,他们会不会是别有用心而来?”

    马鹏道:“柳大妹子的意思是”

    柳媚接道:“活人冢无孔不入,三仙会不会是受了活人冢的差遣而来。”

    马鹏道:“照说三仙在武林中受人尊重的身份,应该不会有这种事情。”

    柳媚道:“如若他们的生命,受到了什么威胁呢?”

    马鹏道:“千古艰难唯一死,只不知福、禄、寿三仙,是否已勘破了生死之关?”

    高空道:“以璇玑姑娘之能,必可看穿三人心意,这件事倒是不用咱们借箸代铸了。”

    柳媚道:“智者千虑必有一失,三仙挟盛名而来,只怕璇玑姑娘也不会想的太多。”

    马鹏道:“仰大妹子说的倒也有理,这一来,咱们不能不顾虑,不妨提醒璇玑姑娘一声。”

    四大凶煞一路交谈,落后了不少。

    庄璇玑却已带着福、禄、寿三星进入了大厅之中落座。

    一场搏杀后的璇玑堡,又恢复了平静,两个秀丽的女婢,奉上了香茗。

    福星水长流轻轻吁一口气,道:“老夫三人,大约还有十天好活,希望落日有余晖,帮姑娘尽一份心力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三位怎能肯定了只有十天好活?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我们已熬过了一个多月的煎熬,长期的运功抗拒之后,不得不承认失败了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三位是”

    水长流接道:“一枚毒针,已深入体内,我们无能运功但它逼开,地无法取出,只有认命了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世上,难道就无药可医,无人能救么?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也许世上有人能够医疗这种伤势,但我们无法找到那个人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以三位见识的广博,总应该知道有谁能医吧?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就老夫所知,也许有一个人可能医得我们三人的奇疾,只不过,那个人行踪飘忽,无处寻得。”

    庄璇边道:“什么人?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回春手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哦!除他之外,难道世上,再无别人能够医得了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这种奇伤,已深入内体,已不是内功可以控制了,除了开刀取针之外,似乎已别无良策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沉吟了一阵,道:“三位老前辈同时受伤,想来不是巧合了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是被人暗算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晚进觉着”

    水长流接道:“不用你帮我们什么忙,老夫三人来的用心,希望能以有限的生命,助姑娘一臂之力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三位来的晚了一步,活人冢的攻势已挫,他们下一次何时攻来,我也无法预料,以目前我们实力而言,勉可采取守势,实无能攻向活人冢去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姑娘,那我们就留下来,替姑娘训练三个人手o”庄璇玑道:“训练三个人手?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对!伐们为姑娘训练三个人,可悲的是,我们只有一个月的时间,我们尽所能的把武功留下来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以三位武功之高,一月时间,如何能把武功传授给他们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姑娘,我们各人把武功留下来,只让他们记在心中,日后,他们能够练成好多,那就是他们造化了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我明白了,三位只传给他们入门的功夫,然后,要他们熟记口诀,再自行练习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目下,也只有这个办法了。”

    禄星余长贵道:“听说庄姑娘有过目不忘之能,我们可以把本身的绝学武功,记录下来,由姑娘择人传授也好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这办法都不好,就算你们把武功全留下来了,也无法在短期间之内,训练成像三位一样的高手。”

    南长命道:“这是唯一的办法了,除此之外,还有什么良策?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有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请教姑娘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三位不要死,留下有用的性命,为江湖效力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肃然说道:“老夫等虽然都已届古稀之年,但身体都还建康的很,如若没专什么意外,我们再活个二一十年,大概还可以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三位被江湖同道称作三仙,果然是多福多寿,而且愿修长生不老术。”

    寿星南长命脸色一变,道:“庄姑娘,老夫等是满怀诚意而来,以仅有一月有余的宝贵生命,助你庄姑娘一臂之力,你庄姑娘不知感激也还罢了,竟然是冷嘲、热讽,叫人好生懊恼:”

    目光一掠水长流,接道:“咱们难道不会快乐一些渡此余年么?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老三,稍安勿燥,咱们肩承道统而来,自当忍辱负重,求尽心力,岂可因璇玑姑娘一两句冷讽热潮之言,改变了初衷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迈:“如若诸位认为我是冷讽热嘲,那就想错了。”

    南长命呆了一呆,道:“你是说有人能救我们?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如果回春手,能够救你们,我相信璇矶堡也会有相当大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余长贵道:“姑娘,咱们身上中的毒针,不是一般的钢铁铸成的毒针,而是一种天然生长的毒刺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如若是一般的钢铁之物,以三位精湛的内功,也可能早把它逼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姑娘,那是带有倒须的毒刺,除了开刀取出它之外,老夫还想不出有别的办法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沉吟了一阵,道:“晚进不敢说很有把握,但回春手能够办到的事情,晚进相信,我们也可能办到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我们的意思,不是指你庄姑娘一人而言了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不是我一个人,如是我一个人,早就据实奉告了,也用不着给三位打什么哑谜了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璇玑姑娘,能不能告诉我们,那个人是谁?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他名不见经传,说出来,三位也未必认识,不过,有一件事,晚进想向三位请教一下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三位可知道,你们身中的毒刺,叫什么名字?”

    余长贵道:“天荆刺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天荆刺,产于何地?”

    余长贵道:“听说产于十万大山之中,含有奇毒,身生倒须,中人必死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三位没有被毒倒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少林寺大还金丹,可以解毒,但却无法把刺化去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好!三位先请在此住下,容晚进和那位方兄商谈一下,看着是否可以为三位前辈效力,如若不能,那就只有请三位另求高明了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另求高明?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对!如若晚进无能为三位解去身中毒刺,也不敢留三位在此了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叹息一声,道:“姑娘,别和老三计较,他的脾气是坏了一些,他有口无心,而且,我们的来意很诚恳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微微一笑,道:“好吧!我要人带三位先休息,明日午时,我会给三位老前辈一个决定性的答覆。”

    一宵匆匆,第二天中午时分,庄璇玑带着方真和福、禄、寿三仙会面。

    方真换了一身很整洁的衣服,但却无法遮掩住他苍白的脸色。

    这几天他夜以继日的工作,精神透支甚多。

    他虽然脸色苍白,眉宇间透着隐隐的倦意,但却掩不住那一股秀逸气质,潇酒的风度。

    面对着武林三仙,方真仍然保持着一股傲气,淡淡一笑,道:“久闻三位大名,今日幸会。”

    南长命道:“阁下不是武林中人?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虽非武林人,却在江湖中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哦!方少兄很精医理?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我虽读完了天下的医药典籍,但却不是行医的大夫。”

    南长命道:“没有替别人看过病?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偶一为之,算不上经验。”

    南长命道:“你知道天荆刺?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它生长云、贵边区,身生倒须,汁含奇毒。”

    南长命道:“毒性如何?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这和它的年岁有关,越老越毒,是一种很可怕的植物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你可有医治之法?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解其毒性,并非难事,问题在如何把它由身上取出来,此物坚如钢铁,而且历久弥坚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我们三人身上,各有一枚天荆刺,它含的毒性,已无法伤害到我们,只是它长存体内,构成了很大的威胁。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它一往直前,总有一天,它会穿入心脏,致人于死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我们病情已明,方少兄,可有什么良策?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荆刺现在三位身躯上,何处部位?”

    南长命道:“先告诉我们,你准备如何处置?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我先知道,你们的荆刺在身上的什么部位,我才能提出一个有效的办法。”

    南长命道:“你的意思说,在不同的部位,就可以决定不同的手法了?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不错,诸位如若把我看成大夫,就应该尊重我。”

    南长命道:“在下身躯上的一枚毒刺,现在小肮丹田之侧。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阁下的部位确定么?”

    南长命道:“大致如此,纵有差别,也不过寸许左右。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一点都不能错。”

    南长命淡淡一笑,道:“那一枚毒刺很小,如若说能料断的一点都不错,只怕,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了。”

    方真冷冷说道:“诸位和常人不同,你们都有着深厚的内功,而且,这种功力,已经到了相当的境界,真力行经之处,可查细微,何况一枚荆刺。”

    南长命对方真似是充满着不信任,沉吟了一阵,道:“如若,你看的不是一个有着内功的人呢?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那就由我动手替他诊冶了。”

    南长命道:“好!你说说看,你如何一个诊治法?”

    方真霍然站起身子,道:“庄姑娘,请准备三把手术用的小刀,和一瓶纯度可燃的烧酒,一些可以止血金创药,一些干净的白棉布,一盆炭火。”

    南长命道:“你要干什旗?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替你医病啊!”南长命道:“唉!绑下替病人开过刀么?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没有,不过,你是第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南长命道:“年轻人,你这不是开玩笑么?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怎么会呢?”

    南长命道:“你既然没有替人开过刀,如何能轻易动手?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任何一个第一流的大夫,总有第一次吧?你不过是我第一个病人罢了,有什么大惊小怪的?”

    南长命道:“你如把老夫开死了呢?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我对自己的医术,充满着信心,绝对不会开死你。”

    南长命道:“这不是玩笑事情,老夫宁可不医。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那你只有一个多月好活了。”

    南长命道:“总比被你一刀开死,好一些吧?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你还有两个朋友,我如把你开死了,他们可以替你报仇。”

    南长命望望方真,又望望庄璇玑,道:“庄姑娘,对此事有何高见?”

    庄璇玑内心之中也无把握,方真这个从没有替人动过手术的大夫,是不是有替人开刀的能力。

    但她对方真的才能和学问,却是有着很充分的信心。当下说道:“老前辈的意思是”

    南长命道:“这位老弟台,要替老夫开刀,姑娘的看法如何呢?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我对他医道的精深,十分有信心。”

    南长命道:“好!有你庄姑娘这句话,老夫就放心了,年轻人来吧!你看看那里好下刀,尽管动手。”

    方真笑一笑,道:“这要我看过你荆刺所在之处,才能论定。”

    南长命道:“哦!”方真行近南长命,道:“内室有木榻一座,阁下脱去衣服,我要仔细的看过,才能决定如何下手。”

    南长命回顾了水长流、余长贵一眼,行入内室。

    水长流轻轻吁一口气,道:“庄姑娘,那位方老弟,真的会替人开刀么?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不错啊!”余长贵道“希望他妙手回春,别要出了什么差错。”

    时光在焦急中,有着停顿的感觉。

    只不过半个时辰,但庄璇玑和水长流,都有着等了几年的感觉。

    没有人再说什么,沉默有着使人窒息的感觉。

    木门打开了,方真缓步行了出来。

    余长贵冷冷的望着方真,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方真摊开手中一片白绢,道:“诸位请鉴定一下,这是不是天荆刺。”

    凝目望去,只见那白绢之中,有一根色呈淡黄,比起绣花针还要细小之物。

    水长流伸手取饼,仔细瞧了一眼,道:“不错,是天荆刺,唉!想不到这一支小小的毒刺,几乎使我们三兄弟断送了一世名节,如非近几日内,勘破了生死之关,我们一生名节,就伤在这毒刺之中了。”

    余长贵道:“你开刀取出了这枚毒刺。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嗯!”余长贵道:“南老三的情况如何?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他很好。”

    余长贵道:“我能不能进去瞧瞧?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南长命缓步由室中行了出来。

    他已穿好了衣服,精神很好,完全不像一个刚刚经过开刀的病人。

    余长贵呆了一呆,道:“老二,你没有事吧?”

    南长命道:“这位方老弟的开刀手法很高明,我在不觉痛楚之下,他已经完成了手术。”

    余长贵道:“不觉痛楚,现在呢?”

    南长命道:“现在么?一点点的感觉,不碍事。”

    余长贵回顾了水长流一眼。

    福、禄、寿三星老人,也有长幼之序的分别,福星水长流,对余长贵、南长命,有着十分的权威,只不过,三人在一起相处了数十年,情义深厚,已超越骨肉兄弟,已极少有什么争执的事了。

    但余长贵和南长命,遇上了什么重大的事情,仍以水长流马首是瞻。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老三,方老弟如何下刀的,怎会使你全无痛苦?”

    方真冷冷接道:“两位何不问我呢?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方老弟如若肯为解答,那是最好不过了。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三位都是武林绝顶高手,对人身经穴作用,应该十分了解了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对敌搏杀上,穴脉作用,老夫等虽然不敢说无不通晓,但总可了解个十之七八,但经穴在医理上,有什么奇妙作用,咱们知晓不多了,这方面,还望方老弟多多指点。”

    这一顶高帽子,使得方真的脸上,泛起了微微的笑意。

    方真吁一口气,道:“人身经穴,有相辅相成之用,也有相克、相制之道,金针定穴之法,可以减去身躯上某一部份的痛苦,当年关云长刮骨疗养,医祖华陀,亦是施用金针定穴之法,关二爷才能谈笑自若,一面刮骨,一面下棋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领教,领教,老三的伤势”

    方真接道:“只不过,开了一个小小的伤口罢了,我已替他敷上药物,快则三天,迟不过七日,就可以完全复元了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英雄出少年,老夫好生佩服。”

    余长贵低声道:“方老弟,水兄和在下的毒刺,仍留在体内。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好:我这就替你们取出来,两位请入内室吧!”

    余长贵低声道:“方少儿,有没有什么?”

    方真接道:“你是说我要什么代价、条件么?”

    余长贵道:“在下的意思是,方少兄,有什么需要我们三个效劳的地方?”

    方真忽然淡淡一笑,道:“你不提起,我倒忘了”

    余长贵接道:“方少兄有什么条件,尽管说出来,但,得我们三人能力所及,定会全力以赴。”

    方真笑一笑,道:“阁下别答应的太快,在下还没有说明我们的条件。”

    余长贵道:“除非阁下提出的条件,非我们三个人能力所及,自然不能办到了。”

    方真微微一笑,道:“我提的条件,自然会在你们的能力之内,不是你们能不能办到,而是你们愿不愿意去办?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方兄,身为大夫,应具医德,那有病还没替人医好,反而和病人谈起条件了。”

    方真脸一热,笑道:“姑娘说的是,两位请入内室吧!”

    水长流、余长贵互望了一眼,缓步行入了内室。

    南长命轻轻吁一口气,道:“庄姑娘,这位年轻人,实在是了不起啊!”庄璇玑道:“哦!那里了不起?”

    南长命道:“他的医道才华,已不让华陀、扁鹊,专美于前了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一点医道小成,在武林中,算不得什么大人物。”

    南长命叹息一声,道:“姑娘,一个人,用其毕生的精力,习学一两种武功,只要天赋不是太差,必有成就,但如想用其毕生的精力,学成一代名医,那是绝无仅有的机会”

    庄璇玑接道:“哦!南前辈觉着学一个名医,比学成一个武林高手,还要困难么?”

    南长命道:“不错,老夫看法,确实如此,姑娘有何高见?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晚进年轻,了然的事务不多,所以,晚辈不敢擅自论断。”

    南长命忽然间感觉到了这是一种讽刺,皱皱眉头,道:“姑娘,你可是有意激笑老夫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不敢,不敢,晚辈只是请教而已。”

    南长命不再开口,一个人端然而坐。

    庄璇玑觉着此老年纪虽然很大,但脾气也火爆的很,应该杀杀他的火气,也就不再理他。

    幸好,这僵持的局面,没有太久,水长流、余长贵,也缓步行了出来。

    两个衣衫整齐,神色平静,好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。

    南长命迎了上去,但还未来得及开口,余长贵已抢先说道:“我动了一点小手术,大哥达一点手术也没有动,这位方兄医理的精湛,老夫不敢说绝后,但确实空前。”

    最后这两句话,似是有意说给庄璇玑听的,还回头望了庄璇玑一眼。

    这时,方真由内室中行了出来。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方少儿医术绝伦,妙手回春,不但解去了老夫三兄弟的毒伤,也解去了我们三人心中的疑虑。”

    方真笑一笑,道:“我忙的很,无暇和三位清谈,三位有话尽管对璇玑姑娘说吧!”

    口中说话,人已转身向外行去。

    水长流望着方真的背影,轻轻吁一口气,道:“好潇酒的年轻人。”

    余长贵道:“如非他救了咱们三人之命,遇上这样的年轻人,老夫会觉着他太狂了一些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现在呢?”

    余长贵道:“施恩不求一谢,只能说他潇酒了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微微一笑,道:“有一点,我可以代他证实的,他是真忙,并非是信口开河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方少兄忙的连容我们拜谢一下的时间也没有么?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如若晚进不说明白,只怕会引起三位心中的不安,他正监造铁人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铁人?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对!铁铸的人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监造铁人作甚?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活人冢高手如云,咱们人力不多,只有用铁人拒敌了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用铁人拒挡武林高手?”

    庄璇玑微微一笑,道:“不错,昔日诸葛武侯,制出木牛流马,能够运补兵械、军粮”

    水长流呆了一呆,接道:“怎么?难道那铁人也是活的么?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如若那些铁人,不会动,自然地不用制造了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沉吟了一阵,道:“这么说来,这位方老弟,当真不是一个简单人物了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笑道:“他是个天才,但却不太懂世俗礼仪,如有得罪三位的地方,还望三位多多原谅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闻道有先后,达者为师,方少兄虽然年轻,但他却能解决了困扰我们三兄弟数月之久的问题,而且,还保留下来了我们三条老命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三位老前辈,也该休息一下了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点点头,道:“庄姑娘,撇开令师关系不谈,就凭方少兄,救了我们三条老命,我们也应该留下来,给我们两天时间,姑娘要如何分派我们工作,届时就不用客气了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三位老前辈只管休息,活人冢刚刚退走,我想三五天内,他们可能不会来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吁一口气,道:“老夫听到的消息,和姑娘的推断,有些不同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老前辈听到了什么?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银龙受伤而退,已激起了他的怒火,准备要血洗璇玑堡了!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有这等事?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事实上,璇玑堡第一次抗拒活人冢攻势之后,盛名已传江湖了”

    庄璇玑叹息一声,接道:“难道,江湖上真已没有一点正义了,我们以一堡之力,抗拒如此庞大的组合,江湖上,就不见有人赶来助拳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笑一笑,道:“姑娘,也许还不太清楚,有不少赴义而来的江湖豪侠之士,但他们不能接近璇玑堡!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十里之外,所有的进入璇玑堡的路口,都被他们封闭了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这件事,我竟然一点也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他们行动很隐密,而且,化装成各种不同的身份,满布四周,凡是接近的人,都在不知不觉中,受了暗算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三位老前辈又怎么进来的呢?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姑娘别忘了,我们一度为他们所用,再说,老夫们下了决心要来,能够阻止我们的人,江湖上也不会太多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三位到此之时,可曾遇上什么阻力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有!不过,他们只是冷眼监视,并没有正式出面阻止老夫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老前辈的看法,活人冢再攻璇玑堡,含在几时发生?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我想,就在三五天内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这么说来,我们要赶快准备应变了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不错,姑娘最好要赶快应变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好!事机如此迫促,三位也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不错,我们该好好的休息一下,希望最短时间之内,能完全恢复,我们既然来了,希望能对姑娘有些帮助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好!我这就带三位去住宿之处看看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姑娘,璇玑堡看来很具有防守气势,但老夫觉看人手太少了一些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是的,璇玑堡在活人冢第一次的突袭中,伤亡很大,余下的堡丁,已经不够分配了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不能再招募一些么?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一般的村夫、庄丁,如何能和江湖上高手相抗,璇玑堡目下最大的缺点,就是连警戒敌人的人手都不够,晚进曾经奇望过各地一些正义豪杰,赶来相助,但却又遭了活人冢的封锁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姑娘,璇玑堡目下有多少可用之人?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真正的可用之人,说起来,十分不足,晚进训练了六个女婢,但她们都用于后宅的防卫,除了六婢之外,还不足十个人称得高手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一般堡丁呢?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还不到四十个人,这一次,又百十几个伤亡,真还能够派上用场的,只有二十几个人了,不过,这些,也只能施用弩箭,无法出手拒敌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这些人,连打扫璇玑堡这个地方也嫌少,如何能用于防守?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不错,璇玑堡的防守、警戒,都仰仗一些机关布置。”

    水长流道:“现在,可以把老夫等三人,也列入调度了,等我们养息两天之后,再帮姑娘铸思一个召集人手的办法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召来了女婢,带三人离开大厅。

    武林三仙的赶来相助,增强了璇玑堡不少的实力,但也替庄璇玑带来了很大的震惊。

    活人冢真要决心血洗璇玑堡时,以璇玑堡这点实力,很难抗拒。

    如若这消息正确,自己就犯下一但很大的错误。

    因为,她一直推断,活人冢会再忍耐下去,至少,她还有三个月的时间。

    活人冢如若在三五天内发动,庄璇玑就有着措手不及之感。

    但水长流这样身分的人,如没有几分把握,绝不会故作惊人之言。

    她思维缜密,挟绝才慧,学得奇算之学,断专、推理,向少有错,但这一次,却错得如此利害。

    难道活人冢内,也有精于奇算的非常的人物不成?

    证诸这些时日中,竟无一个江湖人来投奔,庄璇玑已觉着十分奇怪,由水长流的口中,庄璇玑才明白活人冢早有布置。

    棋高一着的布置。

    她想到的事情,活人冢竟然也早想到了,而且,布置的不露痕迹。

    庄璇玑开始为未来的事情担忧。

    沉思、默想中,不知过去了多少的时间,大厅中响起了步履之声。

    抬头看去,只见方真缓步行了过来。

    庄璇玑收敛一下心神,缓缓说道:“怎么有空了?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幸未辱命,大功已成,请姑娘去验看一下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这么快?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日夜加工,抢了几天时间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他们可以派上用场了?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大概还要两天时间,对他的外形,再稍作修饰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哦!”方真道:“那些老先生呢?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他们要养息两天,想不到你还有如此精湛的医术。”

    方真凝目沉思一阵,突然笑道:“他们休息两天最好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奇道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他们休息,对咱们的帮助大些,璇玑,别尽问我,我要问你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问什么?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你刚才沉思、默想,竟不知我进入了厅中,那一定是想一件很重大的事了?

    是什么事?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我确实在想一件很重大的事,而且是很为难的事。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能不能说给我听听?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你工作繁忙,而且,正值紧要关头,不敢惊扰你,现在,你的工作完了,我要和你好好的商量一下了。”

    方真沉吟了一阵,道:“是不是活人冢,有什么行动?”

    庄璇玑点点头,道:“武林三仙带来的消息,活人冢近几天内,可能会对璇玑堡发动一场饱势。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璇玑,这件事,应该早在你意料之中了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不!和我的推想有很大的距离。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你是怎么想的?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我想,他们不会很快的决定血洗璇玑堡。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现在呢?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武林三仙带来的消息,好像活人冢耍全力对付我们。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银龙是一个关键人物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方兄,银龙在活人冢内究竟是一个什么身份?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银龙只是一个称号,我对活人冢的事物,了解的不少,但我对他们的人,却是了解的有限”

    沉吟了一阵,接道:“我见过银龙的真正面目之后,也许可以多知道他一些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他是以真正的面目来到了璇玑堡。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璇玑,他能穿一身银甲,掩遮住自己的身躯,为什么不能用一张人皮面具,掩遮住本来的面目呢?”

    庄璇玑哦了一声道:“我还有个最大的失算,他们封锁了璇玑堡的四周,我竟然全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方真点点头,道:“这件事,倒没有出我意料之外,所以,我一直要急着造出来十二铁人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忽然微微一笑,道:“你那十二铁人,真的能行走出手么?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它们自己不会和真的人一样灵活,就算世界上,第一流的巧手匠人,也造不出来,所以,运用铁人,还有很多技巧,我找你来,就要告诉你这些事情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这件事很重要,要快些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方真微微一笑,道:“事虽有巧妙之处,但却十分简单,而且,这些铁人,也不能由你操纵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你来操纵?”

    方真摇摇头,道:“我更不行了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那你就干脆自己说个明白吧!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这几天,我很累,我必须要好好的休息一下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点点头道:“对!好好的睡一觉,不过,操纵铁人的办法,要传给我才行。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不是你一个人,而是你的从属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每一个人都要学了?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对!每一个人都要学,最好把他们都召集来,我讲给他们听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四大凶煞够了吧?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还有陈振东、郎四娘,最好再加上两个女婢帮忙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这么多人,都会操纵十二铁人,岂不很容易使得机密外么?”

    方真道:“方法很简单,地域有限制,但我如不说明白,他们就很难找出这个办法来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召集了马鹏等人。

    方真很仔细的讲解了操纵铁人的办法。

    十二铁人,有一定的活动装置,以大厅为中,可以遍及庭院。

    方真也讲解了这些铁人的妙用。

    只听得四大凶煞等,个个目瞪口呆。

    庄璇玑点点头,道:“如若这十二铁人的范围再扩大一些”

    方真接道:“那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事情,只不过图要修正一下,滑轮,和体内的弹簧,再精密一些。”

    方真笑一笑,道:“希望活人冢多给我一些时间,在璇玑堡多增加一些矶关埋伏”

    语声一顿,接道:“我很累了,”

    一句话没有说完,双腿一软,突然向地下倒去。

    他以文弱之躯,夜以继日的工作了很久,自然是撑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他一直强提着精神,直到那操纵铁人之法传授出来之后,这一段心事暂完,精神一懈,人就无法再支持下去了。

    郎四娘站的距离最近,一伸手把方真给接住了。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帮他到地下的密室中去,让他好好睡一觉。”

    这时,四大凶煞都已为方真的才华折服,望着闭目熟睡的方真,脸上是一片敬重之色。

    郎四娘带走了方真。

    马鹏轻轻吁一口气,道:“姑娘,读万卷书,比习十年武,看来是高明多了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他是属于那种特具才华的人物,不能以常情测度,”

    长长叹息一声,道:“这也是他的缺点。”

    马鹏道:“是缺点,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他太聪明了,聪明到视富贵如浮云的境界,很多事,他都有着很特殊的看法,如若他稍为笨一些,他现在,已是八府巡按的身份了,以这个人的才华,日后,可以入阁拜相。”

    马鹏道:“姑娘说的是啊!这个人,为什么不能”

    不能怎么样,突然住口不言。

    庄璇玑微微一笑,道:“绝世聪明的天才人物,都不是庙堂中人。”

    马鹏道:“姑娘高见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轻轻吁一口气,道:“诸位,都记下了那铁人的运用之法了?”

    马鹏道:“记下了。”

    这时,郎四娘也回到了厅中。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诸位,有一件事,我想先请诸位在心理上,有个准备。”

    未待有人发问,庄璇玑已接着说道:“璇玑堡的四周,都已被敌人封锁,如若诸位希望有人援助咱们,只怕那会使诸位十分的失望了。”

    马鹏微微一笑,道:“姑娘,武林三仙,大驾光临,用心何在?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武林三仙,是唯一援助咱们的人。”

    马鹏道:“够了,这三个人,如若真的肯出手帮助咱们,我想,至少,可以抵得三十位武林中一流高手驰援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笑一笑,道:“多三位老人家,对咱们也许会有一些帮助,不过,要凭咱们这些实力,去硬拚活人冢,只怕,还有一段很大的距离”

    语声一顿,接道:“我很高兴,在这几场搏杀之中,我们都没有很大的伤亡,我旧话重提,希望诸位能够珍惜自己的性命。”

    马鹏哈哈一笑,道:“姑娘,属下觉着,我们已经很小心了,如若姑娘再这样下去,那岂不是把我们教的全无胆气了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笑道:“我要诸位珍惜的用心,是不希望诸位涉险,但也并非要诸位变的很胆小,自然,遇上了必要不借以死决战的场面,小妹一定在场奉陪。”

    这几句话,很机巧,也表现出了一种真正的关切。

    在场之人,都听得十分感动。

    这时,突闻一阵警讯,传了过来。

    马鹏道:“我去瞧瞧。”

    飞身向外奔去。

    四大凶煞自练成了一种合搏之术,不但消除了相互之间的隔阂,而且,还培养出了几人之间的感情。

    四人的心灵,已有甘苦相共,生死一体的感觉。

    但四个人,谁也没有说出来,只是四个人,都有着这稀感觉罢了。

    所以,马鹏奔出之后,王杰、高空、柳媚全数跟了过去。

    望着四个人的背影,庄璇玑脸上泛现出微微的笑意。

    对四大凶煞的训练,她有完美、成功的感受。

    四大凶煞去势快,回来的也快。

    而且,带着三个人进入了大厅。

    是虎、蛇、鼠三公子。

    虎公子伤了左臂,齐肘断去,伤处还包着白绢。

    蛇公子脸上多了一条疤痕,血色的疤痕,这一刀,显然,也是伤了不久。

    鼠公子,还是完好无缺,至少,表面上看不出他受到伤害。

    蛇公子轻轻吁一口气,道:“姑娘,咱们本来,早该晋见姑娘的,只因虎老二断臂伤势未愈,生恐途中,再遇上了敌踪,所以,没有及时赶来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现在好一些么?”

    虎公子道:“多谢姑娘关注,伤势虽未痊愈,但痛疼已消,已经可以和人对敌了。”

    马鹏道:“这四周,都已被活人冢的人所封锁,三位如何进入璇玑堡的?”

    虎公子道:“我们就在左近,正北方向,距离璇玑堡,不过五六里路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正北方五六里之内,没有人家,三位如何藏身呢?”

    鼠公子道:“咱们藏在一处坟墓之内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点点头。

    马鹏道:“虎兄,五六里内,有没有活人冢的人。”

    虎公子道:“表面上没有,不过,骨子里,却是十分严密,一般的往来的商旅,倒是可以照常通行,但骨子里,却是防守的十分严密。”

    马鹏道:“如何一个守法。”

    虎公子道:“常见一些形似商旅的人,在一处要道口上,停下休息,直到了日落西山才离去,那显然不是一般的行商了。”

    高空道:“很恶毒的手段,他们化装成行旅在途中走动,表面上,瞧不出什么关防森严,骨子里,却是严密无比。”

    虎公子道:“我们躲在那座大坟墓中,向外探视,看的十分清楚。

    高空道:“你们没有被人发觉么?”

    虎公子道:“没有,这几日中,我们已查清楚了他们的巡逻时间,我们就是在他们空隙中,离开了古墓,行入了璇玑堡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不论多么完美的计画,都难免有所缺失,好的是,我们有些行动,早了一些,否则,只怕璇玑堡中的隐密,也会被他们查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她没有说明白什么事,但璇玑堡中人,都知庄璇玑指的是,召请那一批铁匠巧手。

    活人冢封锁璇玑堡的计画,虽然完美,但他们动手的晚了一些。

    虎公子道:“璇玑姑娘,活人冢似乎又增援了很多的人手,看样子,他们对璇玑堡,似是已存下了必得之心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点点头。

    虎公子道:“我们发觉了这个情形,所以,特别的赶回来,一方面为姑娘效力,一方面是通报这个消息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轻轻吁一口气,道:“璇玑堡王当需要人手,你们来的正好,你伤势还未痊愈,好好的休息一下,看样子,活人冢随时可能会对我们行动。”

    虎公子道:“断臂之痛,已消退了不少,已经可以动手再战,要完全治好伤势,那就不是十天半月可以好的了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璇玑堡中,有一位很精医道的人,让他看看你的伤势,至少,可以使你提早痊愈。”

    虎公子道:“在下的伤势情形,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璇玑堡”

    突然住口不言。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为什么不说了?”

    虎公子道:“如若活人冢倾力来犯,坚守璇玑堡,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虎公子有何高见?”

    虎公子道:“在下的意思是,希望姑娘能够带领人手,离开这里。”

    马鹏道:“离开这里,到那里去呢?”

    虎公子道:“暂时避开锐锋,日后,徐图应付了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道:“以活人冢的眼线之广,咱们到那里去都躲不过他们的追杀,何不留下来,和他们一决生死。”

    蛇公子道:“姑娘,取胜的机会不大。”

    王杰冷冷道:“咱们已经应付了活人冢两次攻势,还不是好好的活着,三位如是害怕,现在离开还来得及。”

    蛇公子道:“如若咱们害怕,也不会到这里来了。”

    王杰道:“蛇公子,咱们跟着璇玑姑娘,绝对不会出错,你只管放心好了。”

    庄璇玑微微一笑,道:“王杰,不可对蛇公子如此无礼,如非他们出手帮忙,只怕,活人冢第一次攻势,就把璇玑堡踏成平地了。”

    这位冷傲的杀手,已完全为庄璇玑所整服了,一欠身,道:“属下遵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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