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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节 天降神雹(改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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皆用皮船。船以野藤为干,以牛革为衣,其形椭圆,如半瓜;其行轻捷,似飞燕;凌波一叶,宛转洪涛,浪起如登山邱,浪落如堕深谷。临岸遥观,若将倾覆焉。乃方沉于浪底,涌现于涛头,严如飓风时际,立黄鹤楼看轻舟冲浪,同一怵目惊心也。幸河幅不宽,波澜甚小,舟子一人,摆双浆,坐后梢,顺水势,乘浪隙,斜行疾驶,瞬息即登。皮船大者,载重四百斤,小者载二百余斤。小船以一革制成,大船则用二革,其结缝处时时以酥油涂之,以防浸漏。蕃人牛马皆能泅水,每渡河时,先纵一牛过河,系于彼岸,然后纵马牛人水,不待驱策,皆攒望彼岸之牛而群集焉。。。。。。”

    也有惊喜,山林里一群金丝猴被惊动,呼朋引伴相携而去。

    沈嘉木写道:“阿奴谓之‘金丝猴’。阿仲喜曰:‘乃金丝狨耶?今见其活物也。吾有一狨座,金色异采,茸软且绵。献者云‘所费十数只狨奴脊毛也’。’阿奴色变而去。余亦不敢言有一狨褥也。尝听人云‘狨生于深山中,群队动成千万。雄而小者,谓之狨奴。猎者先以药矢毙其母,母既中矢,度不能自免,则以乳汁遍洒林叶间,以饮其子,然后堕地死。邑人取其母皮,痛鞭之,其子亟悲鸣而下,束手就获。’母子俱毙,手法残忍至此。今见其腾跃树冠,母子快活相戏,狨王四顾警哨,俨然类人也。心戚戚然,颇不自安。”

    一路平安无事,一行人往郭岗顶而去。

    半道上远远看见一个寨子,罗桑笑道:“这叫麻格宗,就是老妈妈村,我带你去见那老妈妈。”他抱起阿奴,奔上几步,见路边一个吐蕃老妈妈站在那里左顾右盼,罗桑大笑,取着阿奴喊道:“扎玛大妈,我把女儿带给你看啦。”

    扎玛大妈见到罗桑,看看阿奴,她笑道:“罗桑啦,你来啦,这个孩子上次来过,这么漂亮的孩子谁会忘记。”

    她朝着后面的牦牛队高声唱道:“远来的客人们啊,可否进来喝杯酥油茶,前面有狼来挡路,人多才能把路行。”

    牦牛驼帮的人哈哈大笑,他们都与扎玛大妈相熟,纷纷上来行礼。

    扎玛大妈常年在这条道上,每当看见茶马道上落单的行人商贾,她便提醒前面有狼经常出没,当道伤人,并叫行人到她家去休息,等人结伴而行。老妈妈总是热情地提供茶水食宿。这样,不知使多少人免于狼害,于是人们便亲切把这个寨子叫作“麻格宗”,人们都很敬重她。

    大妈要请大家喝酥油茶,,正说笑间,忽然远处一片黑黑的云雾迅速的往这边袭来,牦牛驼帮的头儿益西多吉脸色大变,叫道:“快躲!”

    风越刮越大,吹得人遍体生寒,瞬间黑云漫过头顶。众人拉着牛马纷纷躲避,刘仲和云丹也被人搀扶躲在一棵树下。‘轰隆隆‘一阵怪响,阿奴身上忽然被硬邦邦的东西砸了几下,她‘咦’地一声,还想探出头去看,被罗桑一把抱进怀里,只见满地上蹦蹦跳跳弹起一些鸡蛋大的东西,牛马已经受惊的惨叫嘶鸣。随后大片的冰雹铺天盖地的砸下来,又像兵乓球一样弹起,地上白花花的一片,除了冰雹在乱蹦乱跳,什么也看不见。阿奴感觉罗桑的头震了一下,连忙伸出手抱住罗桑的头,随后两手被冰雹砸的又痛又麻。

    俄顷,冰雹忽的消失了,天空放亮。人们纷纷走出来,满地是鸡蛋大的冰雹,人们啧啧称奇。刘仲第一次看见冰雹,拿了一粒在手上,奇形怪状的,像剥了皮的石榴,里面还包着石粒,草籽什么的,没有一会儿,就化成了一滩水。

    牛马都受了惊,牦牛驼帮的人安抚了好一阵,一匹马脱了缰绳往前跑了,找到时发现腿已经摔伤了。

    几名找马的人回来,神情古怪,请罗桑和益西多吉往前去查看。

    罗桑和益西多吉带着人急急赶去。前面那匹伤马正在哀鸣,这里是有一片草坡,旁边是树林,树林边上躺着一个人,旁边站着几个,那服饰?罗桑眯眯眼,察雅的武士。

    那几个人见是罗桑到了,忙恭敬的行礼。

    领头的一个说道:“我们要见云丹小主人。”

    罗桑不回答,上前看了看那个躺着的人,胸口塌了一块,已经死了。察雅人说:“是康珠,这次他是领头人。”

    一共有二十名察雅武士,他们被缴了武器,带到云丹面前。原来他们是准备在最险的路段上伏击云丹,不料罗桑四处拜山,各处势力都出来替他清空道路。他们无处藏身,最后躲进这片林子。那死去的洛巴是康珠的弟弟,他要为弟弟报仇,不愿意离开,因为罗桑和云丹,弟弟失踪连尸体都没找着。罗桑落单时,他本想伏击罗桑,不料手下的人起了分歧,他们也是被《罗桑嘉措》荼毒长大的,罗桑又是一个贵族身份的喇嘛,红教掌教的弟子,他们对他又敬又怕,不想杀了他惹麻烦。

    康珠心里不忿,今天出去查看罗桑他们的情况,还没有走几步,冰雹就下来了,他想跑回林子里躲避,那匹惊马冲过来,一下把他撞倒在地,重重的踩在他的胸口,随后马也摔倒在地。等雹子停下来,康珠已经没气了。

    剩下的人群龙无首,乱作一团。他们本就迷信,洛巴失踪,康珠离奇死亡,他们认为是天降神罚,惩罚他背叛原主人拉格头人。所以几个商量了一下,反正不管是扎西还是云丹,都是察雅香堆头人家的,他们认为不存在‘反水’之类的问题,不会被挂上狐狸尾巴,留下可耻胆小的名声,于是决定投奔云丹了。

    云丹脸皮抽了一下,他发现跟着罗桑这批人,有些很血腥的事情会以一种滑稽的方式收尾。不管怎样,他从一根光棍扩充成了二十人。

    阿奴的手被砸的青紫一片,肿了起来。罗桑又心疼又开心,见他一脸古怪,似笑非笑,阿奴正痛的心烦,懒得理他,转头找纳达岩撒娇去了。

    注解

    1.狐狸尾巴:吐蕃时期,藏族先民崇尚武力,以战为荣。《旧唐书·吐蕃传》说,吐蕃社会\"贵少壮,贱老弱\",以战死为荣,连世战死,视为\"荣誉甲门\",赐旗嘉奖。古代吐蕃部落中,哪一家做了对不起本部落的事,或战争中当逃兵者,要么不许他们立杆,要么在旗杆上挂狐狸尾巴。当时给英雄将领穿豹饰虎服,懦者头垂狐尾,以及为\"荣誉甲门\"赐旗,是吐蕃的一大风尚。

    2.沈嘉木笔记渡河一段来自‘湘西王‘陈渠珍的《艽野尘梦》,本人水平有限,实在憋不出,加上也没有坐过船,经验不足,只好借用。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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